让女帝一脸懵逼。
感情你这是让朕给你‘投食’呢？
她满脸黑线，而后双米微眯，似笑非笑，还真用自己的勺子，挖了一大勺刨冰……
嗯……足有半碗！
“咳，陛下，我给你开个玩笑而已，我不吃，不吃……”
林子凡连干咳一声，连连摆手。
我了个去，果然是最毒妇人心！那一大坨，起码得有半斤……若是一口吃下去，我还不给冻成冰棍儿了？
林子凡瞪眼，却也只能认怂……
“哼！”女帝颇有些傲娇的轻哼一声。就你，还想调戏朕？怕是不知道谁调戏谁！
玩闹一阵，女帝倒是极为难得，主动说起了正事。
“听秦尚书说，长安内的道路改造，已经完成了三成左右，下水道也差不多……”
“我也有所耳闻。”林子凡点头……
事实上，沥青路和下水道本就是同步施工，自然是路修到哪里，下水道就挖到哪里。
一开始，很多人都担心，会不会直接把地给挖空了，整个长安都下沉啥的，但这两日下来，也出现什么问题，倒是让众人放心了不少。
不过就算如此，女帝这边也每天都要被不同的官员上门‘打扰’，话里话外，都在打听下水道到底有啥玩意儿作用，并表示担心……
“我这次来，就是想跟陛下要一张皇榜，只要这事儿解决了，下水道很快就能投用。”
林子凡将污水处理地所需要的条件一一道来，并表示希望女帝张贴皇榜，得到消息。
宫内的人，的确未曾走遍大唐的万里山河，但长安人来人往，各地山民，甚至连十万大山的人都有一些，不怕没人知道合适的地方！
“最好是一条大峡谷……高低落差较大，且附近之人越少越好？”
女帝单手托腮，美丽极了：“何须张贴皇榜？这种地方，朕便知道一个！”
“陛下知道？”
林子凡一愣，这尼玛，自己焦头烂额，文武百官全部抓瞎的‘难题’，女帝知道的答案？
大爷的，早知如此，我还自己头疼个毛啊！
“几年前，朕刚继位不久，南边的齐国躁动不安，缕缕进犯，朕御驾亲征……”
林子凡：“……”
好嘛，果然是大佬，惹不起。刚刚继位就御驾亲征？那时候的女帝，貌似就十五岁左右来着？
一想到十五岁时，还稚嫩的女帝御驾亲征，林子凡就有些心疼。
“朕记得，当时在雁门关外，与齐国大将决战，亲手将她拍死，然后扔下了虎跳峡来着。”
“虎跳峡？”
“嗯，虎跳峡。”女帝解释道：“一眼看下去，深不见底，云雾缭绕！”
“朕当时好奇，还问过当地居民，得知虎跳峡之下，乃是一条大河，名为恒河！”
“据说，恒河之水，起于大唐，从齐国边境穿行而过，最终，流入了一个叫什么……阿三国的国度，且贯穿南北。”
“好像那恒河，还被阿三国唤作母亲河来着，不过相比较于恒河而言，朕倒是更加好奇，那个国度为什么叫阿三？”
女帝一脸不解与好奇：“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的国家起这个名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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