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我保证，只要我活着，就绝对不会泄露给任何人，我发誓……”
古清月完全没有之前那高贵圣洁的气质，反而像是一个孤苦无助的小女孩，眼带泪花，紧紧看着林亦嘶哑道。
见状，元成帝眉头微蹙，显然他也很意外，古清月竟然为了这禁忌之术完全不顾神女身份，甚至用祈求的语气。
“你不会是要用来救你爷爷，昊天神尊吧？”
似乎想到什么，元成帝神色一凝，眉头紧皱地看着古清月凝声开口。
闻言，古清月一愣，旋即露出痛苦之色，微微点头。
“你疯了！昊天神尊已经陨落数十年了，你……”
“不，我爷爷没有陨落，他只是沉眠了而已！”
元成帝面色一沉，嘶吼开口，可话还未说完，却是被古清月厉声打断，让得元成帝面色一僵，旋即双拳紧握地道：“你竟然妄想逆天改命，你承受得起吗？！而且，当年昊天神尊的陨落有目共睹，你身为神女，居然还无法接受如此事实！”
显然，对于古清月的目的，元成帝也知道一些，声音拔高数倍，怒吼不已。
此话一出，古清月身形一僵，接着仿佛失去所有力气般瘫倒在地，一股无助凄凉的气息自她周身浮现，整个人都陷入呆滞之中。
“哼，这禁忌之术乃是嫁接其他生灵的意识而已，你以为得到就能将一位陨落之人救活吗？简直可笑。”
面对古清月的无助和绝望，元成帝没有丝毫怜悯之心，反而大声吼道。
见状，林亦也算是明白古清月的想法，摇头不已。
不过，林亦虽然没有说什么，手掌一翻，一道被神韵包裹的卷轴出现在手中，旋即递向古清月。
“林亦！”
瞧得如此一幕，还想说什么的元成帝顿时惊愕在原地，眼眸颤抖，露出不可置信之色。
古清月伤心欲绝，呆滞不已的面颊也是露出不敢相信之色，并未去接卷轴，而是抬头看向林亦，眼眸中流露出感激的热泪。
“你能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吗？包括你最亲近的人和神帝。”
林亦并未解释，而是沉声开口，凝重无比。
他是不想给古清月，但看到她如此，想到了自己。
或许，如果自己也是面对如此选择，他也会义无反顾吧，哪怕只有一丝希望，甚至是欺骗自己的本心。当然，林亦也知道，如果不给古清月，她也不会甘心，甚至会死缠着自己，与其多了很多麻烦，还不如让她试试。
至于真的被古清月泄露，林亦自己也会为自己造成的后果负责，到时候，哪怕是与整个神族为敌又如何。
反正他对神族也没有好感。
“我古清月发誓，如果我将……”
“不用，你相信你。”
见古清月直接发誓，林亦却是摇头将之打断，让旁边的元成帝神色一凝。
“你们都是疯子！”
禁忌之术是林亦得到的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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