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人员。”瞿敏流露出女性特有的关怀。
“不用了，我装的！”叶天见已经远离了刘老头的视线范围，垂下两只手，轻松地说。
“哇，你吓了我一跳！”瞿敏转忧为喜，拍拍他的肩膀说。
深谙世事的骡子就不像瞿敏这么大反应了，他可能早就猜到叶天是在装，脸上浅笑一下，说：“没事就好，我们继续拍照。”
回刘占元那边他们三人肯定会成为众人关注的对象，骡子说要拍的张白芝与她老公的亲密照也拍到了，再去那边也没什么用，干脆在这个影棚里逛逛拍几张就算了。
影棚建设得相当宏大，有很多山河实景、城邦实景，甚至是光怪陆离的梦幻背景，因为今天进来没有被限制时间，叶天他们好好地在里面畅游了一番。
……
“骡子，瞿敏说张白芝今晚回香港了，她也准备回去，问我们什么时候走。”傍晚，在汶巴干酒店的房间里，叶天接到瞿敏从她房间打来的内线电话后说。
“靠！她性冷淡啊？不跟她老公晚上打一炮再走！”骡子说，他正盯着电脑，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写稿。
“我们是不是明天走？”
“目标人物都走了，如果我们明天不走的话，住酒店的钱可能就要自己掏。走是要走，但走之前，我们要好好放松一下！”
“去哪？”
“当然是好地方了！”
骡子说的好地方自然是M市的红灯区。红灯区外见不到红灯，倒是黄灯辉煌，叫做“酒吧”的店面并排，隔着一扇扇落地玻璃，暗红色基调的氛围中，挂有牌号的泳装女郎搔首弄姿地站在秀台上，不时招手或打飞吻，招徕玻璃窗外观望的顾客……
接二连三地有人过来问骡子和叶天：“看表演？很精彩！便宜。”
骡子以前跟过旅游团来过，他有经验，领着叶天不急不躁地逛了一遍橱窗，才选中一个“吧”进去。
门票是每人一百T铢，进场后，一位只用薄丝巾遮掩下身，肌肤如象牙般颜色的小姐递给骡子和叶天各一小瓶啤酒，她是满场走动为客人送啤酒的，微微上翘的一对**到处跃动，忙得不亦乐乎。人们的**像大海里的暗涌，看不见却明摆着。
叶天接过瓶装啤酒，眼睛盯着这个穿梭于人群的“走肉”，好一阵回不过神。
“傻了吧？精彩的还没开始呢。”骡子有点取笑他说。
晚上八点半，玻璃窗的窗帘被拉上，真正的表演开始，台上的泳装小姐在一番淫糜的**动作之后，先是脱去了乳罩，再跟着音乐的节拍晃动上身，又把三角裤脱了，灯光却突然暗下……
“这些都是基本动作。”骡子介绍。
让叶天叫绝的表演在后头：小姐将一小串乒乓球往身体私处塞，塞完之后又一个个拉出，一串乒乓球在莹光中闪动……让人叹为观止。
半明半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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