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觉得我不称职，违背了警察的职责？”
“做我们这一行的，都知道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的，有些灰色无法避免。问心无愧就好了！”凌曜栋对着朱江很认真地说道。
因为他自己，就是这样问心无愧的人！
“问心无愧，问心无愧……”朱江喃喃念了几句，眼神不再那么迷茫，他抬起头，对凌曜栋道，“谢谢你，凌sir！”
“我经常在现实的情况和要求的职责之间痛苦，迷茫，你的话，让我感觉好多了。”朱江眼神诚挚地对凌曜栋道。
凌曜栋轻笑一声，不做言语。
朱江犹豫了一下后，做了一个决定，他对凌曜栋道，“凌sir，你有没有空？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
凌曜栋当然有空。
他的女人们，上学的上学，上班的上班，他也不想去打扰。
虽然是一个渣男，但也要尊重人家的。
再说了，凌曜栋大概猜到朱江要带他去见什么人。
于是他欣然同意前往，坐上朱江的小车，来到他位于中西区的别墅豪宅。
朱江生怕凌曜栋误会，还特意解释道，“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，他们去世之后，我就一直住这里。”
凌曜栋点点头，没说什么。
整个别墅布置得特别有艺术的气息，各种油画错落有致地摆放着。
朱江带着凌曜栋来到别墅里面的一间书房。
书房里，有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，坐在轮椅上。
看到朱江，他会笑着开朗地打招呼，“干爹，你回来了？今天下班这么早？”
然后，他看到了站在朱江后面的凌曜栋，他疑惑地问道，“这位是？”
“凌曜栋，凌sir，国际刑警，我的组长。”朱江简单扼要地介绍道，末了他补充一句，道，“上面安排他来调查你的养父周文林的犯罪情况。”
朱江转头又对凌曜栋道，“凌sir，这位是我的干儿子阿海。他的腿……”
“他的腿在法国被周文林出卖追杀，爆炸造成的，对吗？”凌曜栋接过朱江的话头，说道。
“你知道？”朱江表情很诧异，明明凌曜栋在这之前，对周文林的情况一无所知。
凌曜栋笑笑随口说道，“我的天地线很长的。”
朱江将信将疑，皱起了眉头。
凌曜栋没有多做解释，就让朱江自己去猜吧。
他转头看向朱江这位【行动不便】的干儿子，和气地伸出手，道，“你好，凌曜栋。”
“你好，阿海！”阿海看了看朱江，犹豫了一下，脸上便露出灿烂的笑容，伸出手和凌曜栋握手。
两人握手之后，双手分开。
凌曜栋笑嘻嘻地看着阿海。
阿海被看得有点不自在，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的他，感觉在凌曜栋的目光下，像没穿衣服似的，很不舒服。
于是阿海主动出声，装着一副柔弱的样子，问凌曜栋，“凌sir，你要来抓我的吗？”
看着干儿子这幅讨好的样子，旁边的朱江有点懊悔了，懊悔自己一时冲动，竟然把凌曜栋带回来了。
谁知道凌曜栋呵呵笑了一下，道，“别逗了！你之前偷的画都是在法国偷的，犯罪都是好几年的事情了，我闲的蛋疼去舔法国人的屁股给他们追凶！”
“……”朱江。
“……”阿海。
身为一个国际刑警，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。
朱江想起之前同事对他说的，凌曜栋这个人，就不像是一个正经的警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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