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:“各忙各的吧,我回去了。”
“恭送明公子!”
听着背后的声音,明哲揉了揉鼻子,又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,脚下走的稍快了一些。
他可以袖子里揣把枪,蹲那乐呵呵的跟敌人阴阳怪气,但实在不适应这种火热的……敬意。
沿着月光下静谧的道路,明哲回了院子,在屋门前喝下了壶里的最后一口酒。
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吧。”
叨念着这么一句,明哲狠狠将空了的酒壶往后甩了出去。
挺浪费东西的,不好。
但他确实没有面对过这么多期待,也没有把那些如此艰难,甚至堪称狂言妄语的东西往身上抗过,也就是今天把话撂下了,抹不开面子,才真正的想去试着担一担。
不过轻着是走,沉着也是走,有些发沉的玩意不适合在心头上压着,便需要借着一些发泄举动将其甩出去,而发泄的方式之一,便是淋漓尽致的破坏。
越是长期守着文明规范的人,这种发泄方式就越好使,只要没惹什么乱子,管他呢。
所以明哲狠狠甩出了酒壶,随后迈进门槛,双手往后一捞,“嘭”的关上了门。
好像没听到酒壶摔碎的声音,是落在花坛灌木里了,还是让关门的声音掩掉了?
不知道,也不管了。
带着酒气和无所谓的浅笑,明哲吹熄了灯,一头倒进了床里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随着映在窗户上的灯光熄灭,院子中,一个人影慢慢从树后转出。
皎洁的月光辛苦透过树影,照亮了她手中的酒壶与壶盖。
人影不快不慢的走出了树影,离开了院子,落脚之处悄无声息,犹如鬼魅。
院门外,红药绿萝齐齐福了下身,没有出声。
昭言将壶盖扣了回去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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