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里耶尔的脸色有些苍白，一只手扶着树干，甚至连他身上的光明气息都极为不稳定。
显然，风清澜的剑气远远比看起来的要强大的多，甚至能够直接威胁到天使们最核心的东西。
乌里耶尔的到来直接让风清澜拔剑，警惕的站到了林长安的身边。
邙·亚尔林则第一时间躲在了后面，没办法，这种等级的战斗，本就不是她能够参与的。
乌里耶尔脸色很难看。直接无视了风清澜的行为：“下午.....你到底看到了什么？”
林长安站了起来，平静的看着乌里耶尔：“你想起了什么？”
乌里耶尔脸色越发难看和苍白：“是她......是她对不对？”
“心灵崩解本身只是瓦解你的灵魂。”林长安认真道：“那些碎片，本就是你自己的记忆，所以应该问的是你想起了什么。”
乌里耶尔有些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：“不！不会的！我绝对不会忘记她！绝对不会！”
“所谓的记忆，不过就是灵魂片段的组成，喵~”黑猫尼德霍格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，站在林长安身边。
“你看到的，都只是你曾经遗忘的东西，喵~”
“怎么会......我怎么会......”这个信息实在是太过刺激，他完全没有想到，一次神秘的施法，竟然会让自己想起那么多的东西！
那个曾经对着自己微笑的她。
那个深爱自己的她。
那个临死前挡在自己的身前的她
无数个场面在乌里耶尔面前绽放，死一样的疼痛蔓延整个心脏，他脸色苍白的趴在地上，金色的天使之血从嘴角流泻出来。
尼德霍格打了个哈欠：“几千年过去了，光明神莱特那个家伙的手段还是那样，什么光明神，还不如叫欺骗之神。喵~”
林长安看着趴在地上抽搐的乌里耶尔，叹了一口气：“你现在想起来了吗？”
乌里耶尔抬起头，一双眼睛早已赤红，鲜红的血泪从旁边流溢而出。
“沙雅！！！！！——”
哀嚎一样的痛苦哪哈回荡在从里之间，然而此间却无人回答他。
“尼德霍格大人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风清澜有些不忍心的别过头，不想再看乌里耶尔疼痛和难过的样子。
尽管两个人今天下午的时候，都还是生死仇敌。
“还能有什么？”尼德霍格淡然道，“光明力量其实本身意味着人类的正面情感，深爱，友情，善良，纯真等等。”
“天使就是这样的情感形成的光明气息，越是纯洁的天使，本身的灵魂也就越干净。”
“但是，一个正常的灵魂，如果光是拥有所谓的真善美，那么结果，那就是永远不会有真善美。”
“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立的，感受不到痛苦，自然也意味着感受不到幸福。”
尼德霍格跳到了风清澜的怀里：“天使本就是纯粹的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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