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细细思考，这才发现，正如司跹所言。
原本，许昊以为焕笙先
生的那种熟络感，是为了表现他魔帝宫进攻在他预料之内。如今看来，他确实对许昊也有种熟识之感。
许昊细细搜刮自己所有的记忆，非常确定自己从没见过这样一位颇具特色的人物。
他想了想，最终决定如实回答：“本帝不知。”
不知焕笙先生是否了解自己，不知为何了解，也不知司跹此问有何深意。
只不过，回答完这个问题，许昊便用目光死死盯住司跹殿主。
哪怕许昊此刻没有释放任何威压，司跹却被他的眼神盯得直冒冷汗。
许昊的确不知道，也没有头绪，不过他相信，既然机灵的司跹殿主主动提出问题，那总会给出他一个答案。
不得不说，有一个心思敏捷，敢于适时抖机灵的跟班，体验感确实极佳！
司跹在莫名的压力下，不自主的后撤半步，颔首答道：“属下惯爱游历山水间，因此听过不少山野传闻。其中关于焕笙先生，最多一条便是言他并非此世界之人。”
是指焕笙先生出生的地方并非天玄界？还是有更深层次的意思？
司跹继续解释道：“魔焕宗存在的历史也极短，不过数百年，焕笙先生更是在近几月才名声大燥。”
“奇怪之处便在于，明明是距离现今很近的时间，却鲜有人清楚焕笙先生具体是几时加入魔焕宗，又是几时出现在天玄界的。”
司跹的讲解既耐心，又细致，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忠诚模样。
“
而实际上，魔焕宗作为魔修的小门派，很久以来都仅仅凭借阵法精妙，才勉强安居一隅。反倒在焕笙先生出现后，才逐渐在修行界展露风头。”
既然旁人不清楚焕笙先生究竟是什么时候到达魔焕宗的，那魔焕宗本宗门内的弟子肯定清楚啊！
似乎是预料到许昊的思路，司跹紧接着说道：“魔帝宫在不久前的小冲突中，曾误将魔焕宗弟子当做野兽捕捉……”
许昊不禁想到，这可真是好一个误字。
“与这名魔焕宗弟子的闲聊之中，我们发现，他似乎认为焕笙先生从很久以前起就是他们的宗主，甚至以为魔焕宗那些赖以生存的阵法，都是宗主所发明创造的！”
许昊并没有纠结司跹所用的闲聊这个词汇究竟是否准确，但他非常清楚，从当初得到的情报来看，魔焕宗的阵法并非哪个伟人独创，而是传自曾经最大的魔修势力，魑月宗。
魔修弟子在行事风格上往往大相径庭，但是，他们心中对于曾经那个庞然大物的憧憬，却绝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抹去的东西！
所以，正常情况下，魔焕宗绝不应该用贬低自己憧憬的方式，来吹捧自家殿主！
那么，剩下的可能便是被魔焕宗弟子被迷惑心智，在魔修的技法之中，媚术自然占比很大。
司跹仿佛再一次料到许昊在思考什么：“我们当时也仔细探查过，确定那名弟子当时没有中媚术的痕迹。他身上，
甚至也不存在其他任何法术的气息，完全是个正常人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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