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联系了，最近还好吗？”
“还不是老样子。”
商业尬聊了几句之后，陈楠主动提起代言的事情，“也是怪我，最近真是忙到晕头了，上次你跟我提的那事儿啊，我跟芊芊聊过，她说考虑考虑，现在正好ACE准备回归了，你看这样怎么样，不如ACE以组合形式……”
听筒另一端的潘小玲，是CT品牌大中华区的公关部BOSS。
对于沈芊复出之后的一系列操作，逆风翻盘，她也看在眼里。
权衡之后，她认为沈芊无论从商业价值，还是个人形象等各方面的因素考虑，都非常适合做CT的代言人。
潘小玲跟陈楠有点私交，前不久也跟陈楠提过这回事，两人还一起吃了顿饭。
可之后，陈楠那边一直没什么反应。
直到今天，陈楠才主动联系她，还有了这么个提议。
程依然拍《佳人》杂志封面，被放出“黑照”，还有乔希希之间那点恩怨，潘小玲并非看不透。
她自然也懂为什么ACE这会儿，主动抛出橄榄枝，要接这个代言。
有一说一，潘小玲其实最想要的代言人，还是沈芊。
因为沈芊商业价值最高。
请沈芊做代言人是一回事，可ACE组合代言，又是另一回事了，商业价值未必能放大多少，却要花更多的代言费。
但是……
潘小玲也不会直接拒绝。
ACE组合当然不是没有价值，谈还是值得一谈的。
“ACE就快回归了，如果能代言当然好啊，这样吧，”潘小玲顿了顿，笑着说道，“楠姐，你看我们约个时间，见面聊吧。”
“当然当然，芊芊也是这个意思，其实早就应该见这个面的，可惜因为她们行程都太慢了，时间总是凑不上。”
陈楠笑着打了个圆场，“那你看这周五晚上怎么样？”
“好啊，那就周五晚上见。”
今天是周四，换句话说，见面的时间就约在了明晚。
潘小玲挂电话之前，会意一笑，明白陈楠这是志在必得，要尽快把代言的事情定下来，给乔希希一记耳光。
她这边刚结束通话，果不其然，乔希希的电话，也立刻进来了。
潘小玲看着那个熟悉到已经有点厌烦的号码，皱了皱眉，这才缓缓接通。
“小玲姐，”乔希希不像陈楠那种老江湖，上来就是过分套近乎的语气，让潘小玲略感不适，偏偏乔希希自己完全意识不到，“咱们上回不是还没聊完，你说约时间再见面的。”
“哦……对。”潘小玲应了一句。
“那小玲姐，你看明天晚上怎么样？我在盘古七星定了位子，那边的日本网纹鲍我提前预定了。”
潘小玲扯了扯唇。
她其实不大看得上乔希希，但乔希希的团队，的确是大手笔。
每次说约她，一顿饭就是五六位数，丝毫不手软。
潘小玲其实都有点可惜，按理说，她觉得乔希希实在有点扶不起来，可偏偏公司愿意砸钱。
“小玲姐？”
“希希啊，抱歉了，我明晚有约，改天吧。”
潘小玲说完，准备挂电话。
乔希希的声音抢先一步响起，“小玲姐有约了吗？那没关系啊，我们可以吃夜宵，或者你吃晚饭，我们喝点东西，你约在哪里了，我提前过去等你啊？”
“不用了，改天再约。”潘小玲态度还算客气，语气却很坚决。
听筒另一端，眼看着电话被挂断，乔希希攥着手机，脑子里突然晃过一个念头——
明明潘小玲之前还没有这么冷淡的。
现在这么干脆地拒绝她，明晚潘小玲要见的人，难不成是程依然，或者……是沈芊？！
要真是这样……
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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