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秦雨因冷漠的声音将他拉回神。
顾战北松手，眼神再次看向秦雨因的时候，已经是满眼复杂：“小姐。既然是我师父让我过来的，为什么你不让我看？”秦雨因拿过自己的药，站起来，直言说道：“你师父拿这个没办法，我也不会指望你能有办法。”
师父都不行，徒弟能到哪里去。
这话说得有点打击顾战北的心，说是这样，但是他嘴硬：“会有办法的。”
秦雨因早就已经习惯旁人同情的脸色，她整个人很淡定：“不会，要么是找到适合的心脏，要么找到那个下蛊者。”还有就是蔺晚年提供的药。
找到合适的心脏，还得是要那个人也在医院的系统里录入相关的信息才有可能。
难找。
顾战北帮她拿过包包：“那小姐你有没有试过第二种方法？找到给你下蛊的人。”
秦雨因颔首：“找过，但是没找到。不过最近有消息传来那女人的真实姓氏姓卜，应该快了。”
卜姓氏，是小众的姓氏。
顾战北留了个心眼子，随后又问起很要紧的事情：“既然我没用，你为什么还同意我师父让我保护你？”
“……”
话一问出口，倒是秦雨因那边不吭声了。
他小心翼翼揣测：“难道说是人情？”
秦雨因有了借口，认可地点头：“嗯，是人情。我母亲推荐过来的。”
殊不知她这般行为在顾战北看来，有点多此一举，甚至觉得这个冰冷冷的小姐也还挺可爱的。
大概是坦白了些，两人之间的相处氛围融洽了很多。
篮球场内。
在蔺晚年发信息过来的时候，巫夜桑看到了，但是他没有着急回应，指腹摩挲着上面的信息栏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觉察到有人靠近。
他合上手机，往前一挪，再扭头看向身后的人。
是一个陌生少女，她扎着多条发辫，蓝色寸衫上衣配以黑色JK短裙，对上那双淡紫色的眸子后。
他警惕性升起。
少女注意到他的戒备，嘴角弧度勾起：“你跟巫熠挺像的，眼睛也跟我们差不多，你就是我那素未谋面姑父跟他情人生下的儿子？”
又是那个男人的相关人。
巫夜桑沉着脸：“那人已经死了，他以前的旧事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死了？”少女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冷的笑话，她母亲视以为最恶心难弄死的人竟然死了。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巫夜桑准备离开。
那人却拦住他。
“他死在哪里？”
死在哪里？
这个话很熟悉，他记得之前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来问过他。
这会，他麻木地回答：“死在临江城石村勾，你们去找他，或许只能找到他的墓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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