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怀妄说着抿唇思索了一下，“你不知道回什么就交给我，我来准备，你不用再想他……这件事了。”
兼竹对怀妄社交能力抱有些许怀疑，尤其回礼对象是乌瞳。但基于对怀妄人品信任，他还是点了点头，“那就交给你了。”
从刚才起就压低眉心终于一松，“好。”
看怀妄雨过天晴，兼竹又生出逗他心思，“你送我一条发带，我是不是也该给你回个礼？”
怀妄怔了一下，似在思考要不要接受兼竹回礼。若要了，岂不显得他们之间和乌瞳一样客气，若不要……
纠结只是一瞬，下一刻怀妄就道，“如果你方便。”
说出口话比回礼还要客气，他补充，“不回也没什么，我们关系不讲究这些。”
兼竹失笑一声，“好啊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“什么都可以。”只要是兼竹做，他都喜欢。
“那我给你做个配套发带，用那根青翠羽毛……”
怀妄面上一下绷紧，“这个不行！”
兼竹就靠在桌沿上，抖抖抖地笑。
这会儿离晚上还有段时间。
哄好了酸得冒泡怀妄，兼竹正站在窗前桌边，窗外就是比练场。
他开了扇窗直直望去，正对上场中几人。缚昀和重杨、昆十二等人站在场边，场中还有两人对练。
一招一式间充满了爆发力，很明显是经历过数百场实战积累下来经验。
兼竹靠在桌边同怀妄道，“论修为我们碾压，但实战经验未必比得上这些把脑瓜子别在刀尖上杀手。想赢很简单，想有技巧地输还是有些难度。”
怀妄顺着他视线朝外边看了一眼，没有反驳他话，“明天让我去就好。”
兼竹偏头看他，“你演技不够精湛，看着就像打假擂台。”
怀妄，“……”
兼竹，“我好歹也是合体后期，不至于受伤。”
“明枪易躲，暗箭难防。”
“不是还有你送发带？”
怀妄心头一动，对上兼竹侧眼看来面容。面具下一双眼眸光柔和，轻如蝉翼发带自他身后垂下，将人衬得好似笼着云雾山间修竹。
自己做发带真很适合兼竹，比上一条可要好看得多。
在怀妄沉默这段时间，兼竹已经拍板，“就这么愉快决定了！明天我上，你在旁边看看有没有谁露出小尾巴来。”
“缚昀交给我。”怀妄做出最后妥协。
兼竹想了想，“也好。”据他目测，缚昀是目前见过天级成员中实力最强、影响力最大，隐隐有群龙之首气场。
两人正商量着，余光里便见他们讨论人朝这边望了一眼。
隔着老远，透过半开窗口，缚昀同他们对上了视线。
缚昀先看了怀妄一眼，又转向一旁兼竹，忽然从场边离开径直走了过来。
兼竹和怀妄二人都没动，就靠在窗前好整以暇地看着缚昀一直走到窗口外。
后者面上满是桀骜与挑衅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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