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牌接触呢?会不会从此脑子不是自己的了?彻底成了“它们”的傀儡?
这祖牌,她可真是碰都不想碰了。
易飒转头看向背后:“那我们是从哪儿滑进来的呢?”
背后不远处就是一堵竖直的山岩,又或许是息壤?但听宗杭的描述,几个人滑落下来,用了不短的时间,这儿又没有沉船废料可以利用,想再烧出去,简直天方夜谭……
正思忖着,丁玉蝶忽然噌地一下,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他关节僵硬,站起的姿势极其诡异,然后同样僵硬地迈步,向着廊道深处走去。
看来,只能紧跟丁玉蝶了:以前三姓锁开金汤,用时不过一两个小时,从来都平安进出,只要跟紧带头的人,不乱碰乱动,应该没问题。
易飒招呼宗杭跟上,两人缀在丁玉蝶身后,边走边四下观看。
这廊道,真像是人工开凿的,山壁上还留有一铲子一凿子的痕迹,而且走着走着,居然发现了岩画。
岩画就是石刻文化,一般认为,是人类祖先用石器作为工具,通过石刻来绘画,记录当初的生产生活,绘画线条一般都粗犷、古朴,表达的内容有简单到一目了然的,也有晦涩到比天书还难解的——毕竟三岁一代沟,现代人和原始人之间的代沟,怕是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。
正经过的这段岩画上,有无数很抽象的小人,或奔或跑,或拽或拉,底下长长的波浪线,也许代表了大河,又有高高的土台耸立,上头站了两个大一点的小人,其中一个头上顶了道下扣的弧线,似乎是个蓑笠,手里像扶了根翻土的木叉。
宗杭脱口说了句:“大禹,大禹带人凿的这条走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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