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。
“这么多年，我就是你泄欲的工具，你招妓还要付钱吧，我只穿着一身衣服出去，不会多拿你的东西，就当这么多年的青春喂了狗。”
南笙的眼神暗淡了很多，她在这一刻，是真的绝望了，她没有想到，霍霖霄竟然这么过分，也不肯放过她。
“南笙！”霍霖霄原本是想要软泥怪南笙知难而退的，他当然是不想要让南笙离开的，不管是什么原因，霍霖霄都希望南笙能在这儿，可是南笙这么不知好歹，霍霖霄愤怒了。
“你到底想要咋么样？非要惹怒我么？”霍霖霄一把站起来，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南笙的下巴。
强迫南笙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，霍霖霄看着这张和那个人几乎差不多的脸，很是焦虑。
南笙一直没有抬头，她不想要面对这张脸，她爱的那么痴迷的脸。
“霍霖霄，放过彼此吧，你可以重新找一个更像那个女人呢的替身，我也想要重新开始生活，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了，我是个活生生的人，你知道吗？我不是个玩具！”
南笙的声音已经非常的沙哑了，霍霖霄只听得恼怒，他没想到过南笙竟然这么厌恶这样的生活，但是霍霖霄不懂，明明昨晚还是好好的，一切都是好好的在，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了。
“我求求你霍霖霄，放过我，真的放过我好吗？”南笙一想到要继续以前的日子，就害怕，她不想要面对了。
霍霖霄深深看了南笙一眼，很久很久，终于松开了手：“好，你走吧。”
南笙如临大赦，当即就含着泪笑了：“再见，再也不见。”
霍霖霄浑身一震，看着南笙还穿着昨晚的裙子，张了张口想说什么，终究是没有出声。
霍征在远处也听到了南笙的话，仍然是面如表情，看着南笙如获新生一样跑了出去，也没有阻挡，毕竟是霍霖霄发话了，霍征当然只能默许了。
不够，就在南笙刚来开房间的时候，霍霖霄就气恼道：“派人跟着，少了一根汗毛，唯你是问。”
“是。”霍征立刻走出去，吩咐给了手下的兄弟们。
霍霖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，突然就有一种挫败感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南笙的离开，他总觉得，南笙至少会一直陪着他的。
但是没有，这个女人就这么离开了。
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，霍霖霄抿唇，重新回到了桌子前，听着隔壁房间的录音。
可是，霍霖霄总觉得胸口闷闷的，让他非常的不舒服，这种感觉，不是物理上身体上的不舒服，完全就是心里的作用导致的。
霍霖霄知道胸口闷的来源，是因为南笙，但是霍霖霄不明白，为什么南笙的离开会给她这么大的影响，霍霖霄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南笙。
可是为什么一个人的离开，会让霍霖霄这么难受呢？
霍霖霄不明白，他甚至听不下去隔壁的录音，他第一次觉得，报复席墨，不是那么重要，不是他的人生第一志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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