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错，可你用错了方式。”
“将同胞捆绑于实验台时，可想过有一日你也会如此？”
精神侵蚀，幻境展开。
一个根据受害者的记忆而编织的幻境。
“给你五分钟的享受时间。”莫凝泷说完转过了身，透过崩裂墙壁服饰着整个基地的瓦解。
女人不解的看向莫凝泷，双手捏紧了拳头。
若不是莫凝泷在此，她定要扯下对方的脑袋。
莫凝泷淡淡说道：“死亡对他来说太简单了。”
五分钟的时间，却是五百年的折磨。
一旁电脑内的资料被调出，并且一字不落的复制在了一个莫凝泷制作的盘内部。
很快，一枚盘握在了手中。
莫凝泷冲着阳光，细细的打量着这枚意义非凡的盘。
万千生命的结晶。
却成了拇指大小的金属盘。
这样的东西它的价值真的是金钱能够衡量的？
“以为了人类未来做理由，理所应当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，无所顾忌的屠杀同类，到头来只是为了钱。”莫凝泷捏紧了盘，心中苦闷的笑着。
曾以为自己不再是人类。
可当他将自己和这些人比较时才发现，自己真是tm个纯净无暇的人类。
“至少，我的手中从未有一个好人。”说完这句话后，莫凝泷顿时感觉有些不妥，于是补上了一句：“我认为的好人。”
五分钟转瞬即逝。
全部的基地也只剩下了当前的一个房间。
老人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。
女人立刻上前检查，才发现对方已经没了生息。
大仇得报，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就这么死了，会不会太儿戏？
明明是害了那么多人的牲畜，死的那么平静？
莫凝泷好好收起了盘，冲着完全不能理解的女人解释道：“五分钟只是你看到的，事实上他精神世界度过了五百年，每时每刻都活在痛苦中，整整五百年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”
这样的结果，已经很好了。
女人点了点头，熟练的从腿部抽出匕首，疯狂的刺起了老人的尸体。
一直到鲜血染红了全部的地板。
女人擦了擦脸上的血污，黯淡无光的双瞳淡漠的注视着已经被肢解的残躯。
“该走了。”莫凝泷提示道。
女人点了点头，挣扎着从地上爬起。
跟随着莫凝泷的离开，房间顿时消散在空气中。
莫凝泷挥了挥手，重新回到了一片汪洋上方。
“呼。”一口长气吐出，莫凝泷淡淡说道：“结束了，你有什么打算吗？”
“打算？”女人皱了皱眉，过了一会迷茫的摇了摇头。
随后，她的目光落在了莫凝泷的身上。
“我想跟着你。”
“跟着我？”莫凝泷眼神微冷：“一路来我的力量你也看到了，连人类都算不上的我，或许比进化社都要可怕，你就不害怕吗？”
女人摇了摇头，轻声一笑道：“能为自己女伴做早饭的存在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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