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穴。
好奇宝宝宋书恒凑过去瞄了眼，原本以为他这副消沉的样子是因为前嫂子聊天导致的，没想到他居然只是在看溺亡女孩的事。
小女孩是请的他们这边的法医去解剖的，荣锋当时很感兴趣，他就重点关注了一下，时刻跟他汇报进展。
当时只是觉得是个意外，谁能想到背后会有这么一段悲痛的故事。
没溺死前就快被饿死了啊，很难想象在现在这种社会里还会有这样骇人听闻虐童事件，孩子在走之前到底有多无助啊。
宋书恒忍不住叹了口气，旁边荣锋睨了他一眼，顺带也挪了下肩膀，把他推得坐远了点。
宋书恒又被抓包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，支吾道：“荣队，你说这女孩子的妈妈能被判死刑吗？”
荣锋想了会，摇头：“现在上面对死刑这块抓得很严，她还有个在哺乳期的儿子，至多是个无期吧。”
“哎，又是无期，进去没几年减点刑，顶多几十年就出来了。可怜的孩子却永远走了，死前甚至连顿饱饭都没捞上。”
荣锋心里也是堵堵的，一时没想搭话。
“你说法律到底是保护受害者的还是保护加害者的，我怎么越来越觉得法律总对坏人仁慈对好人严格呢？”
话音刚落，宋书恒头上吃了一掌。他被打得眼前冒起金光，捂着缓了缓才抗议道：“荣队，你干嘛呢！”
“别胡说八道的。”荣锋将手机锁了揣兜里：“我们是法律的执行者和捍卫者，需要时刻守卫法律的权威。你先学会怎么当警察，再来跟我说法律。”
“我就是随便一说嘛，没想挑战法律权威啊，再说了，就我这水平还能挑战得起来？”宋书恒觍脸笑。
“反正我以后要好好照顾我孩子，不管男孩女孩一样疼。虽说给不了他太好的，起码也要让他吃饱穿暖！”宋书恒问荣锋：“你呢，荣队？”
荣锋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宋书恒：“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？”
冷不丁的，荣锋居然被问住了：“没想过这问题。”他冷冷看了一眼宋书恒：“你今天想法怎么这么多，先有女朋友，再想着孩子的事吧。”
宋书恒笑：“双管齐下嘛，也不冲突。再说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，你不也单着吗，你是领导，你得先解决个人问题，做个表率，我们这些下属才能大显身手啊！”
“没听说过。”荣锋站起来，跺了跺脚，让裤腿自然垂下来：“我有点事先走了，有什么事还是照常打我电话。”
宋书恒故意取笑他：“这么急，终于开窍去给我们找新嫂子了？”
荣锋摸出车钥匙，在他帽檐上敲了下：“找什么嫂子，回去陪我妈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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