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得干干净净，连掉在腿上的渣也一起塞嘴里，还把外面的皮皮儿细细舔了一遍。
“记得不要告诉爸爸啊！”王子还没忘了这件事。
三月从他手里接过垃圾，不耐烦道：“知道了，知道了。”
三月准备回去了，扭头看到王子又坐回他的小板凳，她想了想，又走回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。头发软软细细的，手感还挺好。
“其实爸爸这么生气，也不全是因为你哭。”三月分析。
王子一张脸忽然亮了亮：“那是因为什么呀？”
三月说：“你没看他那时候正和妈妈在房间里吗，你老是敲门老是敲门，他觉得你烦了，当然就很生气啦。”
三月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：“以前我也在他和妈妈在房间的时候，这么敲过门，爸爸也是很生气地出来训了我！”
王子像是陡然多了个战友，因为彼此有过相同的经历，所以更加觉得姐姐如此可爱，如此亲切！
王子纳闷：“爸爸为什么要生气呢？”他努力想了想：“爸爸为什么不开门？”
这事儿三月也想过，可也想不通：“谁知道啊，有一次我偷偷去听了，起初里面咚咚咚的响，后来……”
三月声音小下来，王子耳朵都要贴过去了：“后来怎么啦？”
“后来被阿姨发现了，她把我拎走了，还让我以后不许听！”三月至今对此耿耿于怀：“有什么了不起的嘛，不听就不听。”
“为什么不许听？”王子小脑子转不过来。
三月忽然很悲伤的样子：“是在打架吧！”
王子吓坏了：“唔，怎么会呢！”
三月说：“也不是你想的那种打架啦，爸爸是警察，下班回来也要训练的！妈妈一定是做他陪练！”
王子似懂非懂：“……哦。”
三月说：“可是还是会很疼唉！有时候我能看到妈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，肯定是他们打架的时候留下的。”
王子：“唉，我不喜欢打架。”
三月不同意：“打架也不全是坏的，如果有人欺负你呢，你难道就只哭，而不是学着打回去吗？”
王子忽然想起最近在书里看到的话，小脑袋立刻扭了起来，像个老学究似的：“以直报怨，以德报德。”
“啊啊？”三月是很烦看书的，也听不懂这怪话：“你就是不想打是不是？那以后我替你打吧！”
王子一下精神：“姐姐，你要保护我？”
小跟屁虫一下子化身小迷弟，眼睛里汹涌澎湃的全是崇拜之情，模样像极了三月看向爸爸的时候。
三月就这么稍微磕巴了一下，也不点头也不摇头，模棱两可地说：“差不多吧。”
王子一下子就跳起来，高兴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大圈，回来的时候，面对三月整张脸上都写着的“我弟真傻”，还是高兴得不要不要的。
王子陡然就不害怕面壁了：“姐姐真好。”
姐姐其实只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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