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应该的。”
中校表现的非常友好:“油料都有固定的存放期,超过时间就必须更换新的储备。现在都是围城战,部队也很少机动,燃油消耗比过去下降了很多。过期油料总得想办法处理,与其白白浪费,不如全部给你。都是友军,彼此照顾是应该的……”
夜深了。
办公室已经恢复宁静,除了地板上杂乱的烟头、烟灰、脚印,以及散落在桌面上的纸牌和酒杯,只有苏浩一个人站在窗前,默默注视着在黑夜远处闪闪发亮的灯光。
风吹过来,苏浩感到一阵淡淡的凉爽。
夜幕下的基地市,可以用灯光区分开平民区和军事区。
前者杂乱无章,尤其是商业街和娱乐场所集中的地段,光线显得尤为密集。后者则显得整齐有致,除了警戒塔和哨卡,大部分区域都严格遵守灯火管制条例,隐没在黑暗深处。
黄河走进房间,站在苏浩身后,一言不发。
发散开的思维意识已经发现到他的存在。也许是因为进化的缘故,黄河在苏浩大脑里的影像不仅仅只是人形个体,而是可以感受到体温和具体面貌形象的存在物。
苏浩抱着双臂,淡淡地问:“都走了?”
这问题有些多余,因为他已经知龗道了答案。
黄河摸着下巴上粗硬扎手的胡茬,点头回应:“我已经安排人手和车子前往油库。有军事主官的批条,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弄到一批油料发往路上用作预备。”
打牌只是个幌子。
以苏浩的精明,以及五阶强化人的超卓视觉和敏锐能力,足以清楚记下每一张牌的前后顺序,配合发牌时令人眼花缭乱的手速,苏浩其实根本不会输,甚至可以轻松玩出三“K”对三“A”之类的把戏,掏空对方口袋里的每一个子
大凡男人,都喜欢赌博。
当然,这里所指的“赌”,并不是为了钱财悍不畏死的血拼,而是正常娱乐的输赢刺激。在牌桌上不露声色巧妙输出龗去一些,很容易给赢家带来快乐,在这种兴奋状态下交谈,达成目标肯定要比平时简单得多。
除了梁钰的“中石化”佣兵团,收到苏浩命令,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民间武装组织,大大小小已经多达数十支。
它们都是苏浩早在经营昆明的时候,提前撒出龗去的暗子。其中,像梁钰这样拥有数百成员的佣兵团只有四、五个,绝大多数只有二、三十人,武器配置只能算是一般。但不管怎么样,它们终究是受过短期战斗训练的工蜂,拥有不同程度的强化能力,而且绝对服从“蜂王”。
病毒风暴摧毁了文明基础,在城市和街道上,到处都散落着各种机械和车辆。组建佣兵团除了需要人员,还需要用作运输的大型车辆————按照命令,各佣兵团纷纷在指定时间内向新南阳基地市集结,“城堡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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