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?”
摄影师:“温柔,深情一点的微笑。”
贺南方:“尽量。”
李苒也觉得奇怪,虽然贺南方以前确实不爱笑,但这一年来已经慢慢变了。
李苒时常看到他温柔的眼神里,还有浅淡的微笑。
她小声:“你不要太僵硬,像平时一样就好了。”
贺南方:“除了对你,对别人我笑不出来。”
言外之意是对着镜头笑不出来了。
李苒:“......”
“要不把我照片挂在摄像机那里,跟你对着看?”
贺南方看了她一眼:“......”
拍完结婚证之后,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,好像并没有多了一个证而改变什么。
不过还是有一点点影响的,譬如在称呼上。
贺南方以往习惯都叫她“苒苒”
自从领证后,非常顺口的改叫“老婆”
李苒听得万分别扭,于是叫他恢复以前的称呼,而贺南方则拒绝道:“叫你老婆,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。”
李苒:“......”
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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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搭理他。
不过他自己改口就算了,还要哄骗李苒改口叫他老公。
李苒的脸皮,薄的可以,死活叫不出口。
贺南方怎么哄骗都不行,只好搬出杀手锏:“叫老公,是法律规定你的义务。”
李苒就是不叫,最后干脆头埋进被子里,嚣张:“就不叫,你叫警察抓我!”
贺南方对此耿耿于怀,并且时常威逼利诱。
不过李苒偶尔也会叫,并不经常,大概是也是一种情趣。
贺夕夏出生在夏天的日落之时,西边有霞光满天,所以起名叫夕夏。
贺夕夏一生下来脾气就很大,甚至比在李苒肚子里还难伺候。
她成天趴在李苒的怀里,离开熟悉的味道便嚎哭不止,她虽长得文文静静,可嗓门大的惊人,一哭起来两道眉毛便皱的像两只毛毛虫,伴随着响亮的哭声蠕动。
所以贺夕夏小朋友的小名就叫毛毛虫。
贺夕夏小朋友长到一岁多的时候,开始有了主权意识。
譬如,当她发现每天晚上明明都是在麻麻旁边睡着的时,可一觉醒来便会到自己的小卧室。
对此贺夕夏小朋友很是气愤,她口齿还不是很清晰,常常一早起来便用响亮的哭声召唤来李苒,然后裹着奶瓶万分委屈的看着她麻麻,伸出小手拽着李苒的胳膊,并用十分提溜的眼神看着她麻麻旁边那个男人。
没错,贺夕夏小朋友就是在怀疑,每晚把她提溜进婴儿房的人就是这个处处跟她抢麻麻的男人!
这天晚上,李苒照例哄着贺夕夏小朋友睡觉,贺南方在书房处理完公务后,捏着女儿的小脚丫逗弄了一会儿。
贺夕夏跟他玩了片刻便不想理他,抱着李苒的手臂,直往她怀里钻,给老父亲留下一个后脑勺。
李苒轻轻哼着睡眠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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